了个放心的手势,他扛着合梯就进了消防通道。
闲来无事,我跑到卫生间蹲了一会儿,出来后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正靠在消防间铁门上抽烟。
我俩从消防楼梯往下走,到了二楼,他说去撒泡尿。
我明白,他这是去看卫生间窗户能不能打开,一楼和二楼的都要看,所有退路都得提前踩好点儿。
十几分钟后,我俩出了大厦。
他说这家公司规模不小,占了整整一层。
老板姓黄,办公室就在最里面,门上是球锁,如果那些文件不在[硬砖]里,这事儿几分钟就能解决。
我问他:“如果是在[硬砖]里呢?”
“那就得浪费两分钟!”
我还真有些惊讶,昨晚我和张思洋没说谎,开锁是我的短板。
在我印象中,保险柜可不是家常门锁,那玩意儿并不好开,他两分钟就能打开?
坐在一家饺子馆里,他看出了我的疑问,点了三盘酸菜猪肉的饺子后说:
“市面上常见的[硬砖]有永发、虎牌、艾谱、迪堡和金虎,其中也就迪堡难度稍大一些……”
他把一些保险柜扒了个底儿掉,我也涨了一些知识,难得地夸了他两句,结果三盘饺子他造了两盘。
下午到家以后,这货抱着那台海鸥相机进了卧室,我开始装那块手表。
等再抬头时,天都黑了。
我把组装好的手表放进了玻璃罩里,还要静置几天,走时准确没问题了,才能交给客户。
卧室里传来鼾声。
他奶奶的,我以为他在研究怎么用照相机,没想到人家在烀猪头!
怪不得这么胖,能吃能喝又能睡,净长肉了!
我走进卧室。
拿起那台照相机摆弄了一会儿。
晚上九点。
我俩又来到了那座大厦前。
唐大脑袋挎着照相机,活像个三流小报的记者,缩着脖子问我,“哥,你说咱俩怎么进去,才不会被保安拦下?”
我看了眼冷冷清清又灯光明亮的大堂,摇头说:“这个我真不行,你说!”
他嘿嘿笑了,“那就看兄弟我的!”
说完,拿出我的红梅烟,分给了我一根,随后抽着烟开始说些没用的……
太冷了,估计今晚至少零下二十六七度!
一根烟抽完,他还是不紧不慢。
“哥,我突然觉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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