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干这种活儿挺好,心安理得,不比进老百姓家搬电视强?”
我说:“醒醒吧,你以为天天都有这样的活儿?”
“说的也是!”他捂了捂耳朵,憨笑道:“哥,要不你把那娘们拿下得了,不比自己撸管子强?”
“滚犊子!”我骂了起来,“太他妈冷了,等啥呢?”
他笑了,圆圆的下巴朝我身后努了努:
“等他呢!”
一辆黑色虎头奔疾驰而来,又一个急刹停在了大厦门前,后面车门开了,下来一个穿着黑色皮大衣的瘦高中年人。
中年人急匆匆地往台阶上走,司机下车跟在了身后。
唐大脑袋低声说:“跟上!”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一直再等浑水摸鱼的机会。
我俩一声不响地跟在了这两个人身后,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大堂角落站着两个聊天的保安,拎着黑色的胶皮棍子晃晃悠悠,见我们进来,一个矮个扬手打招呼:“张总,咋了,着急忙慌的……”
看不到中年人的表情,估计是懒得搭理他,没出声,脚步更没停。
四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电梯间。
等电梯时,中年人还撇了我们一眼,我俩神情自若。
他们在8层下的,我们又在10层出了电梯。
走廊异常安静,所有公司都下班了。
我知道他又要从消防楼梯下到9层,这么做的目的是混淆视线,不管有没有人注意,该做的都要做到,以防万一。
轻车熟路,他又把那个合梯扛了出来,小声说:“哥,一会儿你就站在梯子旁边,如果有人来了,你不小心把梯子碰倒,随后赶快走,明白了吗?”
他这是想让我给他使个“声”,这样就能尽快脱身。
问题那是九楼,怎么脱身?
还能跳下去不成?
不过捉贼捉脏,只要能及时走出那间办公室,反手把门一锁,啥事没有!
可这个过程中如果真[掉了脚],我会自己跑掉吗?
我不知道。
[掉脚],就是被抓现行的意思。
我压低了声音,“大脑袋,你不觉得这事儿蹊跷吗?”
“蹊跷?啥意思?”那张大脸有些迷茫。
我说:“你把梯子放回去,咱俩在九楼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关键时候,这货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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