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自己。
老疙瘩这个姿势,正正好好挡住了身体下面的包,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与此同时。
我一只手推着女人的后背,大喊:“大姐,快起来呀!可坐死我了……”
另一只手,就在老疙瘩的身子下面,将两个包换了位置。
腿上的女人挣扎着往起站,我拎上包用力去推她。
场面真是鸡飞狗跳。
前后不到十秒钟,肥羊想起了自己的包,伸手抓住拎手后,就开始推老疙瘩。
嘴里骂着:“你快起来,压死我了。”
唐大脑袋见我拎包站起来了,一把抓住了老疙瘩的后背,像拎玩具一样,又把他扯了起来。
两个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老疙瘩的爆炸头被薅住了,他也在撕唐大脑袋那张破嘴。
我站起来以后,就发现坏了!
手里这个包至少得有十二三斤,比调过去那个包重了接近四斤。
怎么办?
可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肥羊如果察觉,也得是拎起来往出走的时候。
车停了。
不去管他俩,我随着旅客赶快往前挤。
身后那二位,还在互相问候着对方直系亲属,花样百出,一句比一句埋汰。
走在我前面的女人回头道歉:“刚才不好意思了!”
我笑笑说没事儿。
两节车厢都走这个门,起码用了五分钟,我才下了车。
拎着包,随着人流很快出了站。
记得前面不远有个下沉广场,都是卖旅游用品的摊子,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
走过去看,没大多变化。
我下去买了个花里胡哨的编织袋,回身坐在台阶上,将皮包放在里面,又做了一点儿小手脚。
往肩膀上一背,走上台阶。
来到出站口,靠着墙角点了根烟,默默看着脚步匆匆的旅客。
和雪城相比,西安的温度起码要高出十几度。
这个位置背风,中午的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上次离开这里还是1990年春天,一晃马上八年整,不知道老佛爷还好吗?
莫名其妙,我竟有种近乡心切的感觉。
心脏都跳的厉害起来。
西安站是真热闹,大年初二还这么多旅客!
就这么一会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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