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看到了七八伙同行,还有好多要饭的,其中有五个残疾孩子,四个老太太和三个老头。
他们都穿得破破烂烂,看着一个比一个可怜,那些孩子专挑单身女性,扯住衣襟就不松手。
同行们多数都用[单刃刀],还有几个拿镊子的。
这些人手法相当麻利,下了货后马上就转给了[换手]。
不远就有两个警察在聊天,像没看到一样。
还和当年一模一样,乱!
身上藏着[硬墩儿]的女人出来了,羊绒大衣扣子系得严严实实,胳膊肘挎着的皮包,正好挡在身前。
我暗暗点头,挺好,不枉费自己一番心思!
但愿她的孩子能平平安安。
突然。
我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快速回头。
旅客匆匆,都是背影。
奇怪!
我狐疑起来。
虽说只是一种感觉,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尤其这种被人在背后盯住的感觉,如芒在背,脖子后寒毛卓竖。
再回头看向出站口。
人群中显现出一个大脑袋,边走边啃着个大红苹果。
老疙瘩离他不远,顶着“鸡窝”,大摇大摆。
这俩人眼神相当好用,一眼都看到了我,却没直接走过来,而是往汽车站方向走了。
这时,那个中年胖肥羊也出来了。
他立着大衣领子,微微低着头,走的很快,手里拎着我调过去的皮包。
看来,他并没察觉到包被换了,估计和精神高度紧张有关。
望着他即将远去的背影。
又回头看了看那两个警察,我犹豫起来。
思来想去。
不行,风险太大!
还是算了,我背着编制袋就走。
我留意了一路,可先前那种感觉再没出现。
我们三个汇合后,并没有找地方去查看包里有什么。
这一行规矩如此,不得在途中分赃!
用老话来讲,万物念旧主,变着法子想要回去,所以必须带回家里,才能断了它的念想。
站前广场上。
唐大脑袋伸手指着车站大楼问:“老疙瘩,你说那俩字像啥?”
老疙瘩抬起头,看着蓝顶白墙的大楼说:“面皮!”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很是畅快。
我笑骂道:“别扯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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