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班,每周都会各上一节课。
唐大脑袋说我附庸风雅,我说你懂个屁!
这货和姬老骚学坏了,说就懂我……
白天,我多数时间在书房喝茶看书,累了就弹弹钢琴或者吹一会儿唢呐。
蒲小帅抗议过,说唢呐声太响,常常有游客趴门缝往里瞅,以为家里在办丧事。
我很郁闷,把他骂了出去。
从雪城回来的那个早上,在机场吃早餐时,张思洋给我打过电话。
她的声音沙哑、懒散,没有为我的不辞而别发火,更没有埋怨,只是叮嘱我路上小心,还说了声谢谢。
这不像她。
有时我也会想起她。
好久没和她联系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准备七月份去西藏,不想告诉她。
大头帮我买的陆地巡洋舰LC100到了,柴油的,V8发动机,双油箱,其他配置我也不是很懂,皮实抗造就行。
他说陆巡早就改名了,叫什么兰德酷路泽,我觉得不好听,没有陆巡霸气!
现在我们已经有两辆车了。
挺好,有事情出去的时候,基本不用抢车开了。
事实上,就唐大脑袋爱显摆,基本上每次出去都开那台凯迪拉克。
老疙瘩就很低调,大裤衩大汗衫,常常背着双肩包去挤地铁。
马上就要清明了,我提前一天,一个人开车来到了河北的易县。
第二天清晨。
我拉了一车的鲜花和纸钱,来到了华龙皇家陵园。
两位工作人员帮我都搬到了老佛爷的墓前。
其实,如果按照东北丧葬习俗,只烧一周年和三周年,老佛爷今年是二周年,可以不烧。
来之前,我还问了问后海几位老棋友。
他们说二周年可以上坟,只是人们讲究吉利,都以单数来算,所以才有了一周年和三周年。
满一周年时,去墓地烧纸祭奠叫“周年”或“烧周年”。
第二个周年叫“大祥”,也要去墓地致祭。
入乡随俗吧,毕竟老爷子是京城人,所以我就来了。
我要来掃把,将墓地一圈清理了一遍,干活完有些奇怪,因为明显有祭祀过的痕迹。
墓碑前有我去年来放的两瓶茅台酒,里面的酒已经空了,不知道是被人倒出来了,还是时间长都蒸发了。
酒杯、香烟、烛台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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