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我这些东西,还有一瓶五粮液,和一条打开盒早已腐败霉变的中华烟。
我问那两个工作人员,“有人来过?”
其中一个老爷子说:“嗯,前年和去年的八月底,都来过一个老道士,一个人坐在墓前许久才走……”
我再问,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老道士?
难道是老佛爷的朋友?
心下狐疑,却也不再多想,摆放好鲜花,又在一旁的宝楼里烧了好多纸钱。
两个工作人员走了。
我站在墓碑前良久,直到正午,才开车离开。
4月5日,晴,落日余晖。
我正在家中院子里,一身大汗,大头来电话:
“小武,疯子哥来了,过来喝酒!”
“咋不提前说,我也好准备准备,来家里喝多好……”我说。
“他都来半个月了,我也抓不着人影,今天才请上,疯子哥特意叮嘱我请你过来!”
“老唐他俩不在家呀!”
“那你就自己过来,改天去你家再介绍他们,就在长城饭店21层,六点半!”
“嗯呐,知道了!”
放下电话,竟然还有一点儿小紧张。
或许是因为听过太多次“周疯子”的名字,又早就如雷贯耳。
忘了问都有谁了,不知道张建军会不会来?
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
我给唐大脑袋打电话,如果他俩能去是最好的,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
“哪儿呢?”我问。
这家伙气喘吁吁,“跑、跑步呢?”
“操!”我骂了起来,这个时间跑步?糊弄鬼呢吧?
“兴安周疯子来了,大头请客,能赶回来吗?”
“不、不行,我在房山呢!”
“行了,轻点儿嘚瑟,别马上风!”
“艹!”他骂了起来:“你风了,我都不带风的……”
马上风,是指由于某种不可描述的行为引起的意外性突然死亡,又叫“房事猝死”,中医称为“脱症”,民间又叫“大泄身”。
挂了电话,我又给老疙瘩打了过去,结果他在密云呢!
说是一帮朋友成立了一个什么联盟,大伙聚会烤全羊……
这小日子,特么一个比一个滋润!
奶奶的,都比自己忙!
上楼冲了个澡,站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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