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窗外。
不知是暮色还是天明,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摸摸脸,人皮面具不在了。
掀开被子找,果然在被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自己撕了下来。
连忙看坏没坏。
还好,还好,松了口气。
打开手机,19点05分,不可能是第二天晚上,不然徐韬早来敲门了。
好饿!
爬了起来,感觉好多了,就是手脚没什么力气。
没敢吃托盘里的点心,晃悠着去卫生间撒了泡长尿,焦黄。
去西村苍介家赴宴应该来得及,赶快洗漱,照着镜子掐了两下自己的脸,
感觉都特么捂白了!
粘好人皮面具,看了看手背,几道口子已经开始要结痂了。
至于怎么解释,早就想好了。
在客厅走了两圈,感觉头脑清明了许多,手脚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这场大汗真好用!
回到卧室,给徐韬打了过去。
“哥,我饿了!”一说话才发现,嗓子比之前更哑了。
“正好给你打电话,好点了吗?”他关心道。
“出了些汗,没事儿了!”
“不错,还是年轻啊!”他笑了起来,“等我去接你,咱俩去西村社长家吃!”
一个多小时后,我和徐韬盘腿坐在了榻榻米上,面前茶香袅袅。
这是西村制药董事长西村苍介家。
看照片时,觉得老家伙似乎随时能咽气,其实本人挺硬实,谈笑风生,笑起来更是中气十足!
奶奶的,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万年!
纸拉门开了,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佣人端上来两盘水果。
这人脸上有好几道疤,已经看不出本来相貌,这些伤明显是被刀划的,因为疤痕增生的原因,长短不一的刀口往外翻着红肉,看着十分吓人!
走夜路如果遇到这张脸,准得当场吓疯。
先前西村苍介介绍过,说他叫长泽,在家里十几年了。
还说他是个可怜人,十几年前遭遇歹徒,被折磨得又聋又哑差点儿没命。
我仔细观察过这个可怖的中年男人,可那张脸实在是分辨不出什么来,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胃难受。
放下水果,他躬身下去了。
这俩人呜哩哇啦说的热闹,英语更是一句都听不懂。
坐的有些无聊,于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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