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大喊一声,可长泽一动不动,眼角都没跳一下。
我伸了伸舌头,又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时,就听茶室里的徐韬喊:“晓川,别淘气!”
我拉开了木门,笑嘻嘻道:“逗他玩,看看他是不是真哑巴……”
西村苍介笑了,“舌头都没了,两只耳朵又被刺穿,肯定是真哑了!”
我惊讶地叫了起来:“社长,原来您会说汉语?”
我的惊讶半真半假,假是因为资料上写得很清楚,这老家伙会汉语。
真是因为长泽,没想到他的聋哑是因为舌头被割,耳朵被刺穿,还真是有些吃惊。
谁这么狠?
西村苍介哈哈大笑,“当然会说,支……中国可是我的第二故乡!”
他差点说出了“支那”两个字!
可这明显是故意的,因为那双老眼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脸。
他在观察我。
我像没听明白一样,大大咧咧盘腿坐下。
徐韬奉承道:“是呀,西村社长是地道的中国通!”
我说:“太好了,正愁不知道怎么聊天呢!”
三个人又都笑了起来。
接下来,开始用汉语聊天。
喝了口茶水,我问:“我看照片里有个女孩很漂亮,是社长千金吧?”
“是!”西村苍介点了点头,“小女秀美,今年41岁,用中国人的话说,就是不省心呐!”
徐韬连忙说:“社长谦虚了,秀美小姐秀外慧中,在建筑界可是大名鼎鼎……”
“盖房子的?”我做出一副惊讶状。
两个人都呵呵直笑。
西村苍介说:“她是建筑设计师,这几年又折腾什么极简主义,就连她自己家的房子,都是她一手设计的!”
徐韬又奉承起来。
他奉承的虽说有些肉麻,可也是实情。
那娘们确实有些才气,她家别墅也很漂亮,就是里面太空旷了,没有家的味道!
我并不奢望能套出霍青书之死,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
西村苍介时常一语双关,从政治到社会热点,再到两国的风土人情,都有涉猎。
奇怪的是,有时他的话里夹枪带棒,似乎是在敲打徐韬。
可徐韬就像听不出来一样,始终很有礼貌,敏感话题避而不答,一一化解。
而我一副二世祖的模样,只对女人和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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