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流,“小武,我明白了,以后你做什么我不拦着,也不问,但只有一样……”
“你说!”
“活着!”她一字一顿道:“我不能没有你,咱姑娘也不能没有爸爸!”
我帮她擦干了眼泪,紧紧搂住了她。
灯光昏黄,那枚勋章熠熠生辉。
接下来的几天,张思洋每天忙活马小虎结婚的事儿,唐大脑袋又成了我闺女的全职保姆。
闲来无事,我决定给周疯子姐夫郝忠海打个电话,别看自己在京城定了居,可也是地地道道的雪城人。
郝忠海刚调到省公安厅,自己应该尽尽地主之谊,一是给周疯子面子,二也能进一步交好。
电话很快就接起来了。
“姐夫,你好,我是小武!”
“不好意思,郝厅长在开会,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转达,或者稍晚一些,您再打进来可以吗?”那边是个小伙子,十分客气。
“好,谢谢!”
夕阳西下,枯黄的落叶像秋雨一样缠绵。
我裹着一件毛茸茸的居家服,坐在二楼露台上看书,一旁画架上,是幅没完成的油画。
仔细看,画得应该是片花海。
真是没想到,这妖精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唐大脑袋狗熊一样,在已经枯萎大半的草地上爬着,小武月骑在他的背上,嘴里大喊着:“驾!驾!唐叔叔你快点,不然就喂你吃草料了……”
我朝他们喊:“凉了,你俩快进屋吧!”
电话响了,是郝忠海。
“小武,你来雪城了?”郝忠海的声音十分沉稳。
我笑了起来,“姐夫,怎么能叫“来”呢?我是雪城人好不好?”
他哈哈大笑,“是是是,我错了!”
“前两天回来的,想摆桌酒,恭贺姐夫高升,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没问题,你喊上沈波,正好他刚从外地回来!”
“好嘞!”
我这才想起来,上次在京城闲庭私房菜,周疯子说他要去趟牧河市,还说沈波在那边等他呢!
看来事情办完了。
又给沈波打了过去,说了晚上酒宴的时间地点。
刚放下手机,张思洋回来了。
听说我要出去,还是请周疯子的姐夫,连忙让保姆小秀找出了两瓶茅台,让我俩带上。
我订在了道里区友谊路的一家火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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