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小巷里。
这里的房间可比那些土砖房强太多了,怎么形容呢?
如果说那些手下住的是招待所,这里就是三星级酒店,当然了,也就是三星级,还够不上五星。
我没有着急出去,拿起床头一个大号锡壶,里面果然有水,仰起头,把自己灌了个水饱。
一两顿不吃饭可以,但没水真不行!
来到卫生间,痛痛快快撒了一泡尿,前两次像个瘫痪病人一样,一次尿在了仓库里,另一次尿在了沙坑里。
卫生间里没什么东西。
出来后,在房间床头柜里找到了两个曲别针,再没什么值得拿的东西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走廊漆黑一片,地上还铺着波斯地毯。
南侧有五扇房门,北侧有四扇,楼梯在中间,九间房有三间开着门,说明入住这栋楼的人并不多。
我看向了楼梯。
国内领导一般不喜欢头上有人,不知道阿卜杜拉有没有这个讲究?
还有大胡子麦穆杜哈呢?
我没再多想,别扯没用的,干就完了!
先找到麦穆杜哈,找到龙牙!
蹑手蹑脚走到一扇门前,耳朵贴在了门上,男人不打呼噜的少,里面没有人。
连续走了三间,都没有人。
到了第四间门口,清晰地听到了呼噜声。
现在大约后半夜两点左右,这个时间睡得正香!
门上是把球锁,我拿出了兜里的曲别针,掰直后,用牙齿把顶端咬弯,呈钩子状。
弯下腰,将曲别针探进了锁孔。
由于钩子不够锋利,手感差了一些,勾了三下才扭开。
这就叫由奢入俭难,用惯了龙牙,再用如此简陋的工具,实在是不舒服。
放好曲别针,抽出腰间的S37军用匕首,缓缓推开门。
房间里开着空调,十分凉爽。
再一想那些闷热的土砖房里,领导就是不一样!
呼噜声还在继续。
走到了双人床前,一个汉子仰面躺着,张着嘴,呼噜震天响。
没见过这个人!
唰!
匕首抹过他的脖子上,这一下又快又狠,几乎割进去了二分之一。
抹下去以后,收刀、转身、迈步。
身后传来脚蹬床铺和鲜血窜出来的声音,我已经关好了门,去听下一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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