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个脏兮兮的流浪儿回来了,蜷缩进那些破棉被里面睡觉,始终没见到老王爷。
两天以后,那位朋友才打听到,老王爷察觉到被人跟踪,竟然不惜借着严打躲进了七处看守所,也就是位于朝阳区豆各庄的第一看守所。
陈跃霆岂能善罢甘休,也要进去。
他给那位朋友拿了五百块钱,叮嘱他找找关系,看能不能和老王爷关一个号子。
他两个保镖都是马来西亚的身份,怕进去有麻烦,于是孤身一人在朝阳区找了个闹市,故意和摊主找茬打了一架,很快就被扔进了看守所。
遗憾的是,他并没和老王爷关在一个号子。
不只是号子不同,连放风都不在一个风场,就算他想明目张胆地杀人,都没有机会。
连续几天,也没等来换号的消息,估计也是那位朋友能力有限。
这位广州陈氏唯一的继承人,从小锦衣玉食的陈大公子,毫不在意挤在臭烘烘的号子里。
他的耐心十足,只要人还活着,自己就有机会!
熬了一个多月,机会果然来了。
他记得非常清楚,那天,京城落了初冬第一场雪。
七处看守所要办一场大规模的普法讲座,所有犯人都要参加。
早饭后入场,他终于看到了老王爷!
人多,再加上他刻意隐藏自己,所以老王爷并没有发现他。
入场时,所有嫌犯都按监室排队,相隔甚远,根本没机会凑过去下手,他只好等待机会。
讲座开始了,嫌犯们一排排坐在小板凳上,腰都挺得笔直。
老王爷和陈跃霆隔了两排人,就在他的右前方。
讲座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嫌犯们虽说坐的依旧笔直,可一个个早就神游天外。
鸭同鸡讲,他们要是能听得懂,也就不会犯错了。
台上这位老师实在是太能说了,就连左右两侧的管教都站不住了,离开了好几个。
陈跃霆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以后,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于是,他从兜里摸出了几块在风场装的小石头,屈指弹了出去,正打在前排右侧一个小子后脑勺上。
这小子哎呦一声,回过头瞪了一眼后面的嫌犯,没说什么。
一分钟后,陈跃霆又弹出一块……
“操尼玛!”那小子急了,回身怒骂起来。
这俩人扭打在了一起。
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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