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外废弃的房屋中,实弥抱着气若游丝的粂野匡近久久沉默不语。
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自从母亲离开的那天起,他已经很久不知道流泪是什么感觉了,即使身上的伤痕再重,他也每次只是咬紧牙关,绝不露出半点软弱之意。
实弥努力的深呼吸,怀抱匡近的手不断颤抖。
“实、弥……”破碎的话语从匡近嘴边溢出:“别那么沮丧……说点别的……我不想让我走在三途川的路上……这么安静。”
于是实弥努力打起精神,笨拙的说着些脑袋里的事情。
“你上次问我,星柱小鸟游先生和我是什么关系……”
“啊……没错……”匡近努力睁大眼睛很努力的听着,可腹部止不住的鲜血还是让他的精神涣散。
“小鸟游先生……是我和玄弥的救命恩人,也是我走向猎鬼者道路的引路人。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还不是柱……匡近,你在听吗?”
“……当然……”匡近控制着呼吸,虽然没有人会来救他,但他仍希望能延迟一些死去,实弥不常这么和声和气的跟他说话,他想多听一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也是柱了……”
实弥顿了顿,然后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鳞泷锖兔和富冈义勇的事情鬼杀队的许多剑士都有听说,实弥也从匡近那里了解了不少。
同门兄弟俩共同斩杀了一名下弦,做出牺牲的鳞泷锖兔身受重伤,到现在为止还躺在蝶屋昏迷不醒。
挥刀斩杀恶鬼的富冈义勇不愿接受总部的嘉奖,更不愿接受水柱的头衔。
为了不那么明显的抗命,带着满脸伤口满世界跑找鬼杀。
实弥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点评这位同僚的:“傻子。”
因为玄弥的原因,实弥觉得自己没说出傻/逼这样的话就已经算是有良心了。
可事情真落在他身上,他又觉得富冈义勇的做法是唯一选择。
怎么能在队友重伤——甚至死亡的前提下,兴高采烈的去接受总部的嘉奖呢!
去接受那个坐在了高位上,从不会体恤部下,只会出一张嘴战斗的所谓“主公大人”的褒奖吗?
“对了……我们不是曾经约定了……”匡近疲惫的眨动眼睛,似乎在回想往日时光:“后成为柱的……要……请先成为柱的人吃饭,吃煮的松软的豆腐牛肉锅……”
“都到这幅田地了,还在想着吃牛肉锅,你果然是蠢货师兄!”实弥紧紧咬牙,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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