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
危重病患还没彻底解除危机,另一个危重病患又来到了蝶屋。
粂野匡近的生命保住了,但是内脏受伤严重。能保住内脏机能就已经够幸运了,至于能不能恢复到伤前战斗水平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实弥没有去管在外面盘旋了很久鎹鸦爽籁,作为同门师弟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如果站在一边阴沉着脸看蝶屋继子们换药也算照顾的话。
同样放了总部很久鸽子的还有隔壁病床的病患家属富冈义勇。
一个礼拜后,锖兔转醒。
随着伤势恢复,义勇也不再畏真菰如畏虎。
他在锖兔和真菰的劝导下终于接受了产屋敷耀哉的邀请,前往总部探讨关于“柱”职位的事情。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什么?”晴人用小刀削着苹果,把果肉放碗里推给锖兔,又拿了个真菰洗过的嘎吱嘎吱吃起来。
“你不知道?你不是柱吗?”锖兔用小刀刀尖刺着碎苹果,看晴人吃的香甜,也坐起身来往嘴里塞。
“义勇成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可你也没差多少了,水柱只有一个,总不能换个名头吧。”
锖兔对他比了个大拇指:“没错。最后总部定下来的是,义勇为柱,我为半柱,除了名号上有差别其他没什么不同——享受同等待遇,同样可以参加柱合会议。”
嗬,果然,耀哉不会让一个拥有柱实力的剑士待在普通队员的位置上。
不过……半柱?
可真难听啊。
“义勇什么反应?”
“说了一堆正常人听不懂的话,总之他觉得柱和半柱的名号应该换一换。在我床头待了好半天,最后让真菰给撵走了。”锖兔努努嘴:“刚才被他那个健忘症鎹鸦叫走。”
晴人看向窗口,看到了探头探脑张望的苍空。
“你去忙吧,不要担心,我好很多了。”锖兔柔和的笑着,他的温柔一直都没有改变,而且让人坚信,以后也一直不会改变。
晴人走出屋子,苍空落在了他屈起的手指上。
“东京府浅草珠世的消息,她的药物研究已经初具成效,特此发来试药邀约。”
……
再次和玄弥来到浅草,繁华的城市倒不像上次来的时候那么喧闹了。
或许是因为特殊的历史时期,今天的浅草看上去有些严肃。
他们再次看到了阴着脸的愈史郎,这几年内晴人来拜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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