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我最怕的就是那种无望的等待。”
“从你第一次和江慕烟在是私底下见面,我就收到了她发来的相片。因此,我发消息问你在哪,在做什么。”
“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回答的吗?”
迟淮神色微怔。
温岁阑继续道:“你说你和席律在一起,可那天席律去了外省参加活动,压根不在Z市。”
“后来,你第二次、第三次、越来越熟练对的说谎。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们完了。因为,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持着七分怀疑的态度,去想方设法的查证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那样会很累,而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所以,舍弃你,是对我而言最好的选择。”
“原来……那么早。”迟淮呢喃着,半晌他苦笑出声:
“我不敢对你说实话,就是害怕失去的。结果,从我说的第一句谎话开始,我就失去你了。”
“岁岁,如果当时我告诉你实话,我们还会分开吗?”
“不知道。”温岁阑摇摇头,当时那么喜欢迟淮的自己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这是如今的温岁阑都不知道的。
她转过身,毫不避讳的看他,眼神如过去那般澄澈坚定。
“迟淮,既然已经得到了迟家继承人的位置,那么就好好的把这个位置坐稳,别连你自己都辜负了。”
“还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好照顾好自己。人生那么长,我依旧希望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那你呢?”迟淮问出了自己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你的人生,是不是和我无关了。”
温岁阑偏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时景肆这人爱吃醋,还没安全感,以后我估计不会再在私底下见你,我不想他难过。”
这一贯是温岁阑的态度。
迟淮恍惚中仿佛看到了拒绝所有男生讨好,只许他一人靠近的温岁阑。
现在,她坚定维护的人已经不是他了。
迟淮无声的握紧手心的戒指:“谢谢你还愿意和我说这些。”
迟淮没想过他和温岁阑还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他终于鼓起勇气和她对视,然而在看到她平静的双眼时,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一圈。
“我以后,不会再去打扰你了。但是,岁岁,我们还算朋友,若是时景肆负了你,我依旧可以为你出头。”
事到如今,他能唯一和她有交集的方式,只能是朋友。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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