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失控的神经紧绷着,只需要温岁阑再轻轻撩拨一下就会断裂。
“温岁岁,别玩我。”时景肆干哑的声音有些灼人,温岁阑趴在他怀中笑得娇躯微颤。
欺负时景肆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无论她怎么闹这人都会惯着她,默默忍受。
谢寂辞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温岁阑靠在时景肆怀中笑得花枝乱颤,而那个本该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却红着脸满眼的宠溺和无奈。
谢寂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沉默片刻,他假装咳嗽了一声,等两人看过来时露出一个无辜的笑:“晚餐已经备好,就等你们了。”
“来了。”温岁阑一听,知道不能让谢定城和束纤久等,立刻牵着时景肆朝餐厅走。
夏天,谢家人都喜欢在厨房外的亭子里用晚餐,吹着自然风简直不要太舒服。
三人走进凉亭,当看到桌上摆着的3瓶威士忌,温岁阑下意识的看向时景肆。
想都不用想,这酒必然是给时景肆准备的。
她动了动唇,正想给时景肆求情,却被他拉住。
“岳父对我真好。”
这几瓶酒,每瓶都是千万以上的拍卖价,谢定城却直接摆了3瓶出来,不是对他这个女婿的认可是什么?
像是没想到时景肆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一面,谢定城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吩咐:
“都坐吧。”
束纤朝温岁阑招招手:“坐妈妈身边。”
“好。”温岁阑点头,过去的时候也不忘把时景肆带上。
谢定城瞥了一眼两人牵着的手,倒是没说什么。
毕竟是自家小棉袄动的手,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行人陆续落座,谢遇和谢寂辞有了谢定城的吩咐,便开始换着给时景肆灌酒。
温岁阑看着这一幕想说什么,却被束纤拦住。
“让他们喝吧,你爸爸有分寸。”
听到这话,温岁阑放下心,怡然自得的和束纤品尝着桌上的美食。
要怎么说,她担心的不是时景肆呢??
*肆
两个小时后……
温岁阑平静的和束纤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谢遇扶起来交给管家送到房间。
对上时景肆盯着他们看的视线,束纤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阿遇酒量一直不太好。”
忽然觉得自家小儿子有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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