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是明白了是,有些忧虑的询问:“小景要睡你房间?”
时景肆身形一僵,知道这样有些不合规矩。
但温岁阑却在这时握紧了他的手,对束纤说:“他就算住客房,我也会彻夜守着他的。”
“所以,住我房间还稍微舒适一点。”
时景肆盯着站在他身前的温岁阑,视线压根无法移开。
束纤也知道温岁阑的性子,她做下的决定,没人能左右。
便也不再多说,反正两个孩子都是知进退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跟着到房间把醒酒汤放下,又叮嘱了两句小心呛到之类的话,束纤才离开。
温岁阑虽然知道如何照顾喝醉的人,但也没有不耐烦,而是耐心的听着。
等束纤离开后,才去衣柜取了一套男士睡衣给时景肆。
接过睡衣的瞬间,时景肆忽然有些委屈巴巴的盯着温岁阑。
哪怕她什么都没说,但温岁阑却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
她笑,低头亲了时景肆一口:“给你准备的。”
时景肆在他的地盘全都给温岁阑备了吃穿用度的东西,温岁阑有样学样,便也在所有时景肆可能会过夜的地方都给他也备了一份。
今天不就用上了。
“时景肆,我不会让你输的。”温岁阑揉揉他的脑袋,时景肆坐着,倒是好上手得多。
听到她的话,时景肆将人拉到怀中,抱着。
“我知道的。”温岁阑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对她用心的人,她自然也会用心对对方。
所以从一开始时景肆就知道只要温岁阑对他动心,他就不会输。
对时景肆来说,最难的就是接近温岁阑得到她喜欢的那个过程。
但这段路,他走过之后,以后的每一段路都有温岁阑陪着他。
“还能洗澡吗?”温岁阑任由他贪婪的将自己抱紧,柔声询问着。
“嗯。”时景肆应了一声,不洗干净,温岁岁会讨厌。
或许没什么人发现,温岁阑其实有点洁癖,她的东西只要别人碰过,过后她都会自己擦拭一遍。
走路的时候会随时注意着地面,然后及时避开那些脏污。
尤其是味道,温岁阑对味道很敏感。
有时候路上遇到难闻的味道,温岁阑许久皱着的眉心都无法松开。
时景肆将这些都记在心里,自然无法忍受自己脏脏的让温岁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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