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改不了,底下人不听啊,各个都有关系有背景,压根不把调过去的总裁当回事。”
她说话有格外幽默的一面。
池小王八多。
易思龄被她奇妙的比喻逗笑,双眸在夜色中也如此清亮,“我懂了,谢谢你,穗穗。”
谢明穗说这一番话,就是在把她当自己人。
她们已经成为了家人,是利益共同体,是互帮互助的一大家子。
易思龄突然抱住谢明穗,两个女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一道是高傲的玫瑰香,一道是清婉的兰花。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穗穗,谢浔之说了,你对福娃娃有很深的情感,相信我,我会让更多人喜欢福娃娃。”
晚上,易思龄洗漱完就乖乖躺在床上。还是那架拔步床,新床已经订制好了,她临时说懒得换,
就睡这架。
拔步床免遭淘汰,松一口气,继续精神抖擞为这对新婚燕尔的主人服务,保证坚固牢实,抗震抗压。它可是和故宫的那些宫殿一样,全卯榫结构,一颗钉子都没有,扛十级地震都没问题,何况他们小小的玩闹,偶而疯狂的晃动不值一提。
谢浔之把手机拿远充上电,回头就看见易思龄在那发呆,他走到床边坐下,点了点她柔软的脸,
“想什么。”
“少管我。”易思龄哝哝低声。她在想明天的事。
谢浔之无奈地看她,“你和明穗说了些什么?我能听听吗。”
易思龄:“就是你给我说的那些,只不过穗穗说出来比你有意思。不像你,一板一眼。”©谢浔之:“我有一板一眼?
羽易思龄点头。
谢浔之叹气,俯身过去,把她压在床头细细密密吻了一阵,又在她唇角辗转,这才稍稍后退一厘米,用这样极近的距离,锁着她,“还一板一眼?”
易思龄呼吸都涨潮,吃到他嘴里淡淡的甘草薄荷牙膏的味道,她人都被吻软了,还是调皮,就不说让他高兴的话,哼了声,“就有。”
谢浔之笑了声,洗过澡后的面容很清隽,额发没有用发胶固定,慵懒地垂下来,单看脸,他此时很像二十来岁的大学生,只不过那身上历经千帆的沉稳,和掌控一切的意气风发是大学生没有的。
他最后亲了易思龄一下,清淡说:“昭昭,你故意调皮惹我,我也不会满足你的心愿。明天你要早起。今晚不行。”
说罢,他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规矩地躺在易思龄身边,打算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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