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愣了下,思考他的话,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谢浔之!”
易思龄气得一个翻身跨坐在谢浔之身上。
就像骑那匹看似稳健,实则晓勇野性的阿哈尔捷金马。
但谢浔之比那匹马到底周全多了,她猛地跨坐上来,他怕她摔下去,手臂妥帖地托在她身侧。
两人一高一低的视线在狭窄幽暗的空间里相撞。
“昭昭,睡觉。”
“你惹我!”
“没有惹你。”
“就有!”
谢浔之忍着突然而来,迅速又不讲道理的胀痛,把易思龄从身上抱下来,让她乖乖躺好,手掌盖在她睁得圆溜溜的眼睛上。
“睡觉。”
沉沉的两个字。
次日,谢浔之晨跑回来后洗澡,发现易思龄正在浴室里刷牙。易思龄在镜子里瞪他一眼,让他把惊讶收一收。
谢浔之垂下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收拾妥帖,谢浔之戴上易思龄在巴黎为他买的一支金色鹦鹉螺。那对红宝石袖扣仍旧爱不释手,
昨天戴,今天也戴,多戴几次,易思龄就会一边嫌弃一边给他送新的。
她是嘴硬心软的小朋友。
他屡试不爽。
早饭快吃完,易思龄才慢悠悠地出现在餐厅,一身明媚夺目的中国红让谢浔之眉目一动。
那样饱和度浓郁的红色,利落又娇矜的剪裁,被她穿得没有丝毫刻意,对受人瞩目一事有着游刃有余的松弛感。
谢明穗:“大嫂,你绝了。”
易思龄笑着回应:“漂漂亮亮上班也许是我最大的工作动力。”
谢浔之轻笑出声。
吃过早饭,谢浔之让易思龄坐他的车一起去集团,易思龄晃了晃手中的法拉利钥匙,“不要,我有车。”
“开跑车上班?”谢浔之微笑。他古板的一面又上来了,开跑车上班他不能苟同,但不表现出来,
只是温和地询问。
易思龄怎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里嘀咕一句老古板,“我爹地和老二坐直升机上班。我还只是开我的14001呢。”
谢浔之:“
刀港岛比京城管控宽松,在城市里也能允许私人直升机活动。
“好。”谢浔之不会强行让她做不高兴的事,只绅士地叮嘱:“路上注意安全,不要开太快。若是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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