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还要在陇西待一段时间,会经常过来看看。
枚烨还带了午饭,问了医生后把适合卢母吃的挑给她了。他大约待了一个小时,陪卢小芄和卢母聊了会儿天,就被工作电话召走。晚饭后,卢母的吊瓶打完了,卢小芄陪她去楼下散步,碰见枚烨过来。
他带了点草莓,洗过后鲜嫩欲滴,卢母很喜欢,吃了七八颗。
第二天第三天亦是如此,第三天除了吃的,还给卢小芄带了副拼图。卢小芄在医院的生活单调无聊,靠这幅拼图打发了不少难熬的时间。
第四天枚烨没来,只打了两个电话,跟卢母也说了几句,逗她开心。第一阶段后三天,他晚餐时准时过来报道。正巧卢父回来了,大概先前在电话里听说了枚烨的存在,并没有很惊讶。
第一阶段化疗结束,可以回家休息两个周。卢父卢母坐车会渝市,卢小芄则直接坐飞机回到历城处理工作。不少亲近的同事得知她家里的情况,主动替她分担了工作,安慰她会好起来的。
第二个治疗阶段春城的小姨、舅舅都飞到陇西,跟爸爸一起照顾妈妈,卢小芄没去,月底请了一个月的假,过去陪同同步放化疗。
枚烨依旧过去,隔三差五出现,带些汤饭和水果,或是替卢小芄守点滴瓶。
卢父卢母习惯了他的存在,倒是某天小姨过来,碰见枚烨,他一走就把卢小芄拉到一边,“老实交代,是不是男朋友?”
“不是。普通朋友。”
“少来,你朋友都很少,哪来的男性朋友。我看他谈吐,家庭条件应该不错,对你是真心的。”
卢小芄为难:“小姨,我们都不是那个意思。”
“真要是朋友,哪至于前前后后帮你这么多,我看他也不在这里工作,来回跑,图什么?
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反正我劝你,趁早跟他说清楚。”
小姨意味深长。卢小芄则看向吃剩的半盒葡萄,咬了咬唇。
化疗最后一天,卢母因为药物作用,连续一周没胃口,吃下就吐,人虚弱不少,卢小芄年轻,陪床最多,整个人跟鬼魂儿似的飘飘然,全靠出院的念头吊着一口气。
枚烨来时卢母已经睡下了,他先问了问卢母的情况,叫卢小芄去休息,“我看着这里。”
“没事。最后一次了。”卢小芄揉揉眼。
“你要是倒下,家里可抽不出人手照顾你了。"
“反正也没地方能睡。”
枚烨摸了下兜,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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