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牵连。
本朝商人,根本没有地位。
钱家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机会,
可以提升整个钱家的家族地位,岂能错过?
钱家不缺钱,钱大少爷也会做人,
只要在能呆在京里,结交人脉,以后仕途,必然平坦。
这种时候,正是要往上使力的时候,岂能再拖后腿?
洪松石想明白这些,又自惊出一身的冷汗。
钱曾城一摆手道:“
那个逆子那里,我去说。
刚才说的事,你抓紧去办。
对了,洪州那边京里贵人的事情,
你也不要怠慢了。
哎,这个逆子。
净给我惹事儿。”
钱曾城一边说着,
一边就径自往钱伯君的院中走来。
钱伯君已经猜到钱曾城会来,
所以,独自一人在院中的演武场上耍枪。
钱伯君心里一股股的邪火,
不发泄出来,钱伯君觉得浑身不自在。
钱曾城走到演武场边上,待要说话,却近身不得。
让钱伯君停下,听自己说,钱伯君也根本不加理睬。
钱伯君甚至直接把眼睛闭了起来,把一杆长枪舞的呼呼作响。
这意思就是:别过来,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听。你再过来,就扎死你。
钱曾城心中大怒,
有心想让护院上前把钱伯君给绑了,可心中又是不舍。
左右无法。
气得团团打转,只得苦口婆心地在边上劝导,
把钱家的未来,大哥的希望,都一一说了。
说到深处,钱曾城老泪纵横。
“你爹,年轻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苦,
好不容易把家业做的这般雄厚;
便是州里,省里,那些大人们,
见了你爹,也要作揖打拱。
可是爹知道,他们心里瞧不上咱们。
咱们就是个浑身铜臭味的商人。
你哥哥,在这上头也没少吃亏,
所幸今年恩科,祖宗福祐,得了个进士,
光宗耀祖啊。
可是,你这一枪,你知道要断送多少吗?
你以为那个方一凡,很简单吗?
就只是一个探花?
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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