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背上,伸手去翻他的书。
“从长安带回来的?”
他点头。
天竺佛道逐渐走向衰落,中原佛道却发展蓬勃,他从中原带回来不少汉文典籍,让寺中僧人翻译,佛道本是从西域传入中原,以后,中原的佛道很可能反过来影响西域。
瑶英看了看他翻译的几句佛偈,道:“佛心见性,人人皆能成佛。中原的佛道和世俗伦理融和,更通俗,更容易被百姓接受,传播也就越广。”
昙摩罗伽道:“中原僧人传经,常常以自悟成佛来劝导人向佛。”
瑶英颔首,说:“顿悟成佛可比苦修、禅定要轻松多了,天竺僧人大多出身婆罗门,他们崇尚的苦修、乞食不能吸引普通信众。”
“何为本性?何为佛?”
瑶英下巴枕在他肩上,笑而不语。
昙摩罗伽侧头看她:“怎么不说话了?”
瑶英唇边一抹娇艳的笑:“我才不要和你辩经,辩不过你。”
前几天和他辩经,被他几句话绕了进去,翻了好久的书才想到一句反驳的话,以后再也不和他佛辩了。
她挽着云髻,发间只簪了一枝鎏金银镶嵌珊瑚花树钗,系了丝绦,除此之外,黑鸦鸦的发鬓别无其他簪环珠翠装饰,身上衣着也并不奢华,透出雪脯的薄衫,单丝笼裙,但是一颦一笑间容光焕发,韵味流转,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浓艳雍容。
昙摩罗伽手中还握着笔,情不自禁地抬头,含住她朱红的唇。
她轻笑,舌尖调皮地试探。
他眸色加深,紧紧缠住,她又怯怯地退回去,等他追上来,她笑着轻轻咬了一下,酥麻和刺痛让她的味道愈加浓郁,他紧紧箍着她的腰,不许她退开。
她身上的薄纱和他的僧衣纠缠在一起。
窗外莲叶簌簌轻曳。
瑶英身上绵软,不知不觉往下滑,昙摩罗伽放下笔,抬手抱起她,她顺势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对着面,衫裙僧衣落了下来。
从外面看,两人身上衣冠整齐。
只有瑶英能感受到昙摩罗伽的僵硬。
她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不许动。”
昙摩罗伽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她。
瑶英扯下发间丝绦,一圈一圈绑住他的双手,摆动腰身,手从他衣襟钻了进去,不轻不重地轻抚,在他沉默的注视中慢慢放松身体。
她一时无法适应,仰起头。
昙摩罗伽眸光沉沉,紧锁在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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