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眉头紧蹙,神情隐忍,碧眸深处似有烈焰熊熊燃烧。
天色渐暗,窗前树影浮动。
莲花张开花瓣,一点一点裹住了他。
夜风呼呼吹着,一池莲叶起伏摇曳,激起潋滟的绿浪,忽然一阵狂风袭来,莲叶娇颤,似有不胜之状,须臾,莲盘被风压弯了腰,洒落一蓬晶莹露珠。
殿内,瑶英云髻松散凌乱,面泛潮红,花树钗将坠欲坠,珊瑚珠串挂在发间,轻轻摇晃,双眉蹙着,泫然欲泣。@明明是她掌握主动,不一会儿就承受不住了。
她不受控制地绷直了身体,软倒在昙摩罗伽怀里。
他早已汗水淋漓,碧眸沉静清冷,脸上却氤氲着最原始的欲色,轻而易举挣开手上的丝绦,紧紧扣住方才还在柔软扭动的腰肢,啄吻她汗湿的发鬓,拂开她身上的衣衫,抱着她翻了个身。
莲叶在风中摇摆颤动。
他们是新婚,几乎天天都腻歪在一起。一夜缠绵,第二天起来,瑶英腰上又酸又痛,刚走了没几步就扶着腰倒吸一口气。
身后脚步轻响,昙摩罗伽走过来,手心贴在她腰上轻轻摩挲。
瑶英回头,看着他沉静威严的脸,凑上去亲他。
他立刻低下头,加深这个吻,眼睫颤动,像是沉醉其中。
瑶英一笑,轻轻咬一口。
昙摩罗伽舌头刺痛,没有松开嘴,右手紧紧扣住她后颈,继续吻她,从轻柔转为绵密,不容她退开半分。
待唇分时,瑶英心跳如鼓,喘息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我年前就回来。”
她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几下。
昙摩罗伽望着她,一言不发。
她要回西州住一个月,行程很早就定下来了。
瑶英捧住昙摩罗伽的脸,认真地道:“郎君,记得给我写信啊。”
要离开的人是她,却叮嘱他记得给她写信。
昙摩罗伽拿她没有半点办法,抬手拂开她颊边的发丝,沉声道:“早点回来。”
瑶英响亮地答应一声,“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昙摩罗伽轻轻地应答着,手却揽在她腰上,半天也没松开。
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别扭劲儿。
瑶英也舍不得走,依依不舍了一会儿,狠狠心推开他,“我走了,别送我。”
她出了殿门,绕过长廊,眼角余光看到满池莲叶,脚步顿住,回头。
窗前一道挺拔的身影,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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