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这段婚姻,就意味着,他只能变成一个普通的带着孩子的单身男人。
过去那些豪车美人、股票楼盘、名茗美酒,都不再和他沾边。
离婚证上盖章时,李侈很难说自己是真的觉得解脱,还是也有些许的留恋和惆怅。
可他看见靳浮白和向芋,突然有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
圈子里多少人把靳浮白和卓逍相提并论?
在他们眼里,他不过是为了爱情疯魔的傻子。
连和褚家联姻的大好机会,都被堂弟抢走。
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说他变成植物人住在私人医院里;也有人说他一着失败,穷困潦倒。
李侈笑一笑,原来浮华不过是过眼云烟。
那些人,他们有谁见过靳浮白真正笑起来的样子?
也许是觉得靳浮白和向芋的生活环境温馨,有那么一阵子,李侈常带着迪迪过来玩。
帝都这一年冬天下过几场大雪,气温也降得厉害。
这天向芋上班时觉得脑子昏昏,眼皮也跟着犯沉。
去周烈办公室送东西时,身子一晃,磕在桌角上,疼得直皱眉。
周烈连忙起身,问她有没有事。
向芋摇一摇头,勉强打起精神,忽然想起前几天晚上看见的场景。
她和周烈也是认识了7年,说不上有算朋友,但也算足够熟悉,于是打趣地问:“我昨天晚上可看见你了。"
“在哪?”周烈见她没事,才坐回椅子里,问道。
向芋扬了扬眉梢,笑得很是神秘:“在你把我家小杏眼拐上车的时候。”
周烈偏过头,不自在地咳一声,说是雪天打车不好打,正好顺路,送她一程。
“哦送一程呀”
见她这样眉飞色舞地扬着调子,有一些反驳的话,周烈也就没说出口。
就让她误会着吧,总比看出他的端倪强些。
调侃完周烈,向芋拿了迷你望远镜,靠在窗边,往对面楼里看一眼。
天幕沉沉地压了一层云,雪花洋洋洒洒,对面的花瓶里,很应景地插着一枝雪白的月季。
向芋笑一笑,觉得头疼都好了很多,凭借这份愉快,捱到下班。
只不过回家时,还是被靳浮白一眼看出来她不对劲。
靳浮白俯身,把手背贴在她额头上,然后眉心皱得沟壑深深,说她发烧了,要带她去医院。
出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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