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素大萧放这几日,仔细将北歌给多吉的半张图纸研究一番,结合几年前的战争记录,很快推理出了证据。
北歌也好,多吉也好,无论二人谁说的话,都没有战争事实得来的证据更确凿不移。
萧放心中大抵有了推断后,又叫来了连祁和白寒之,三人一起将当年战争的逻辑链规整一番,便能明显看出,当年多吉在战争的中后期,那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用兵操作是因为何故。
连祁推完,不由说道:“要是这番看来,能让多吉战败至此,还算有郡主的功劳。”
白寒之听了也点头:“多吉这番偷图,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掘坟墓,蠢不可耐。”
萧放亲自提笔,将证据链条一一列出,随后召来候在帐外的兴平:“去军中各营从五品以上将领召来议事。”
萧放本就心细如发,在召白寒之与连祁前,便已将证据整理完备,之后又有白寒之二人找补,若说天衣无缝也不为过。
从五品以上的将领中,自然不乏文家族人,他们所提出的质疑,都被事实力证清白。
在事实上,萧放无心偏袒北歌,委屈文家,虽到后来,文家小辈已有几位恼羞成怒,出言不敬,萧放也无多计较,只是将证据拿出,同样,堂下若是不信服者也可拿出证据反驳。
这场议事,长达两个时辰之久,茶水送了几趟。
最后文家的几个小辈在无话可驳,有人重锤桌子,悲愤骂道:“是天妒我文家英才,非要赶尽杀绝吗?”
此话一出,营帐中一瞬陷入寂静。
文家之前几个尚算理智的长辈,不由也红了眼眶。
萧放闻言,又何尝不是心头悸动。
“本侯不会杀文常行。”
沉寂的大殿被萧放沉缓的声音打破,众人的目光一齐落到萧放的身上。
萧放看着投来的数十道目光,目光扫过文家众人缓缓开口:“文常行虽所行罪重,论罪当斩,但本侯念他一心为了兄长,孝悌之心,受了敌人蒙蔽才行差踏错,其心并非罪无可恕。”
“只免除职务,仗五十,押送回幽北监管。”
萧放话落,营帐中再次陷入一番寂静,众人的沉默,最终被一个颤抖的略带苍老的声音打破。
文常行的父亲从众人中出列,走到营帐中央,双目含泪,屈膝跪地,请罪于前:“臣教子无方,无言面对侯爷灬今后自当严加管束,臣无功,更是养出此等逆子,无颜再做统帅,臣请侯爷臣的免去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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