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逆子一同去往幽北,让臣好生管教。”
文常行之父老泪纵横,众人皆知,文老半生戎马,膝下只此一子,现下更是自请贬黜,代子赎罪,父爱如山重,不禁看得在座眼红。
文常行本该死,但萧放宽恕的决策,众人心底却可理解。
于文家而言,上天已有不公,功过相抵,何必再斩杀一个小辈。
文常行虽可免死,却不可少惩罚,他一样会为他曾经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
壮志踌躇的男儿,本可以有一片大好前途,如今皆都葬送,此一生,不会再有入仕的机会。
文常行被放出牢房,于校场之长,当众重杖五十,玄铁实心所制的军用铁杖,每一杖落下都是一道血印,结束时已然失了半条命。
文常行只在军营中歇息了五日,待能上路时,便被文父带着的离开军医,押送幽北拘禁。
当宽恕与惩罚都结束后,一切都尘埃落定,风波过去,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属与长安的决战。
自留仙谷一役,战士们休养生息至今,军心平定,士气也在逐日的训练下慢慢回转。如今夏暑过,正是用兵的好时机,再拖下去,一旦战事胶着便要迎来寒冬。
萧放与几名心腹大将商议,制定尽早出兵的计划。
女禽女北歌从白温之处听来了萧放对兵力部署图与文家人的处理,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安稳落下。
风波过去,她恢复无罪之身,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来见箫儿。
北箫的病,经过叶老的悉心照料,好转的十有八九,若非受了她先前入狱的刺激,如今本可大好的。
北歌知晓后,心底愧疚,可更愧疚的是北箫。
若非他被多吉掳走,姐姐又怎会舍身相救,去牢中受苦。
白温之是陪着北歌一同前来叶老院中,她陪着姐弟二人坐了一会,见北箫似有话说,便主动起身去帮叶老晾晒药材。
白温之走后,北箫拉着北歌去了他的房间。@北箫站在门前看了看左右,确保无人,才将屋门关上。@北歌不解北箫此番动作,只瞧见他走到床榻前,从枕下抽出一封信来。
“这是穆哥哥昨日传给我的信,他得知你被萧放投入狱中,便急急从京城赶来,如今正在两国边境处,要率兵将你救回来。”
北歌听了心上不由一紧,贺穆若是真的率兵来攻萧放,只怕是鹬蚌相争,要灵后那渔翁得利。
“昨日信至,我正想着要如何去见姐姐,姐姐今日便被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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