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摸摸她的头,了然地笑。
四目交投,感觉似乎过了生生世世。
夜里,宋青葙早早喂饱了秦芙,让奶娘抱了过去。
秦镇像是不知餍足的孩子,由着性子要了好几回,宋青葙累得半梦半醒,却是任由他折腾。
等到秦镇要水给她擦身时,宋青葙却清醒了,非说听到了秦芙的哭声。后来披上衣衫到奶娘屋里看了眼,秦芙睡得正香,这才安心。
秦镇叹道:“你思虑得也太过了,芙儿现在吃得好睡得香。而且你聪明,我健壮,有这样的爹娘,芙儿绝对不会差到哪里。”
宋青葙不像他想得这般乐观,却也没出声辩驳,窝在秦镇臂弯里睡了。
秦镇岂不知宋青葙的想法,转过天又去了太医院。
李太医为难道:“为人娘亲者,心思都放在子女身上,这也是人之常情。医婆果真不多,只能慢慢寻访着。”
“芙儿一日不像寻常孩童那般活泼,三娘便一日不得安生。”秦镇摇头,“她的郁气积在心里,自己的身子也调养不好。还得请太医多多费心,只要能请到医婆,银子的事好说。”
李太医皱着眉头,突然问道:“秦世子可懂人体的经脉穴位?”
秦镇答道:“略通一二。”
李太医拊掌,“既如此,我教世子一套手法,世子顺着经脉替郡主按压穴位,刚开始力道要轻,等郡主适应后,再渐次加重。不过两三年,定然大有好转,而且要比寻常孩童灵活。”
秦镇寻思片刻,欢喜不已,倘若自己学会这个手法,岂不比医婆的力道拿捏得更准,而且,也可针对芙儿的反应随时调整,倒是更加便宜。
秦镇学会手法,又自己练了一个月,等练得娴熟无误,才敢在秦芙身上试。
到八月时,秦芙已经七个多月了,还坐不太好。而寻常孩童,六个月就已经会坐了。
秦镇极有耐心,每天早中晚三次按着李太医传授的手法,从头捏到脚。
许是感到舒服,秦芙爱极这种按摩,每每见到秦镇,都老老实实地躺好。一双乌漆漆的大眼睛看着秦镇笑,笑得秦镇的心软得像水。
动作便愈加轻柔温存。
十月,秦芙学会了爬,十一月,秦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秦镇告诉宋青葙时,她还不信。
当她看到秦芙扶着椅子脚站起来,然后松开手,站了好一会儿,宋青葙泪如雨下。
付余也是十个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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