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站的。
秦镇搂着她柔声道:“一早就跟你说过,芙儿是咱们两人的孩子,肯定不会有事。这下你该放心了?”
宋青葙泪眼朦胧地笑。
这一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腊月。
秦镇将议事厅的桌椅尽都搬走,地上铺着棉毯,把着秦芙的手教她学走路。
宋青葙很担心,“都是过了周岁才会走的,她现在是不是早了点儿?”
秦镇笑道:“不算早,她现在已经能站两刻多钟,能站就能走。”
教养孩子的事,秦镇比宋青葙在行,也比宋青葙用的心多。
宋青葙依在门边,看秦镇弯腰扶着秦芙的胳膊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墙头折回来,再走,走累了,两人一同倒在棉毯上。
秦镇挠秦芙痒痒,秦芙咯咯地笑,“爹爹,爹爹。”
秦芙前几天学会了叫人,却只会叫“爹”,不曾叫过“娘”。
开口叫第一声的那刻,宋青葙发现秦镇的眼圈有些红。
宋青葙觉得她跟秦镇成亲已经这么久,可并未完全了解他。
她一直以为秦镇对秦芙不在乎,因为向来着急的是她,忧心的是她,翻来覆去念念叨叨的还是她。
秦镇说的最多的就是,“芙儿没事,芙儿不会有事。”
可那天,宋青葙猛然醒悟到,秦镇不是不爱,而是不说。
而秦镇为秦芙所做的事远比自己要多。
秦芙的第一次坐,第一次爬,第一次开口叫人,都是在秦镇面前,都是因为秦镇。
那天夜里,宋青葙向秦镇求证。
秦镇说了实话,“你已经为芙儿愁得吃不好睡不好,要是我也跟着着急,你岂不是更忧心……阿青,芙儿是咱们的孩子,我怎可能不在乎她?可我更在乎的是你,芙儿是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命。”
所以,她开心,他便欢喜;她烦恼,他便忧伤;她流泪,他觉得心碎。
倘或有一天她不在了……
他说:“没了你,我的生命也没了意义。”
那一夜,宋青葙死命地缠着他要。
看着他的汗水滴滴嗒嗒落在自己胸前,看着他挺着身子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他满足地软倒在自己身上,宋青葙幸福得想流泪。
便是那一刻,她想,就算立时死去,今生也无遗憾。
腊月里,清平侯以伤病为由上折子请辞职务,皇上留中不发。
清平侯再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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