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张澍:“你也不用冠冕堂皇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来猜猜。不过就是瞧不起,却要控制住自己,不要表现出瞧不起,显得很没有态度,很没有层次,很不高级。
所以每次看着都是在隐忍,你对侯骏岐那副不与傻瓜论短长的模样你不如吵几句,你看他还会这么针对你吗?
谁一个小报告记两年?你明明眼高于顶,却伪装众生平等的样子,才最叫人厌烦。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欲盖弥彰?”
卢囿泽脊背一紧,眼神里带着否认与辩解。
张澍看着他,忽然懂了:“这么不可置信,你觉得自己不是这样,是吗?一种行为模式用久了,就会浸入骨髓。”
“但你有一点说得对,我们都没有错,环境不一样而已。所以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今天不骂你,
也不会打你,你就畅所欲言,有屁快放。”
@卢囿泽不再与张澍对视,“聊开了发现,我们更加不同了,成长环境、家庭条件多重要显而易见。
刚才我说,世上没有几个卢铮,你不是卢铮,你和盛夏中间隔着多远,你能抹平吗?你天赋很强,也很努力,你可以改变未来,但是改变不了天生的差距。”
盛夏。
聊了半天终于出现了关键词。
张澍笑一声,“喜欢就去追,在这跟我废话。”
卢囿泽:“还是刚才我说的,我没有恶意,我也不会追她,如果我们轨迹一致,很多事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我不否认我喜欢盛夏,但我现在跟你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要跟你争,我对这个年纪的恋爱不感兴趣,也不屑做挖墙脚的事。但你和盛夏谈恋爱无异于就是撞南墙,对两个人都没有好处,我和你说这些只是陈述事实。”
张澍沉默片刻,才道:“人做事都有目的,因为目的上不得台面就下意识否认,这就是你自己,还看不清吗?你说这些不为自己难不成还是为了我?
至于,南墙,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撞不得?你公子哥把风险看得太重,什么都等水到渠成,可我这种草根就是比较信奉天道酬勤自己争取,没有什么东西是竭尽全力而得不到的,如果有,那只是我不想要了。”
“不,”卢囿泽反驳,“如果有,那只是你知道得不到,所以不想要了。"
“是,”张澍没否认,“但对于盛夏,到目前为止,或许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不想要。”
卢囿泽:“可是她不会轻言一辈子,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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