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容迈步走进书房的时候,正听她给小宝讲这般奇妙故事,不免微笑。
小宝揪着林绣的衣袖委屈巴巴。
“阿娘,我不能陪你玩了。夫子布置的习字还未写呢。”
若不是知道她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林绣的心真要软成一滩水。强忍下心中笑意,林绣面上一片纠结之色。
江霁容拉过小宝的手擦干墨痕,温声道,“若不想写我们就再也不写了。"
“无论何时,阿夏只需做自己喜欢的。”
小宝和阿娘交换个胜利的眼神,扑进他怀里乖巧点头。
林绣:“好耶!我也不想写了。"
江霁容朝她温柔一笑,“忘记说了,明日荣先生抵京。”
“好像有人第三卷的稿子已拖延半个月了…”
“是吗?我怎不记得。”
“许是我记错了。那下月催稿的再上门,我便不留喝茶了。”
林绣攒眉望天,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好难啊!
春天最是适合在京郊菜田里瞎跑的季节。
漫山遍野的油菜花灿若云霞,林绣撩起裙子跑在前头,外八的姿势分外豪迈。
“慢些”
身后江霁容提着高高一攒盒,经她改良,还能放小火炉。
在浅草中铺开软布,小宝对最中一碗金灿灿的吃食颇感兴趣。
“阿娘,这是什么?”
小小的圆子如珍珠一样嵌在光滑镜面上,点几粒暖融融的饱满枸杞,似乎一吮就瞬间迸裂。
“酒酿藕粉蛋羹,就是糯米做的甜圆子。”
转眼的功夫,林绣对着空碗惊呼出声,“等等,你自己将这许多全吃完了?”
小宝晕乎乎地打个酒嗝。
林绣:
江霁容倒出两杯温酒,又给小宝斟一盅八宝露一舔春酒筷子的权力被他无情收回。
吃饱喝足又疯跑半晌,小宝举着朵孤零零的小花“哒哒哒”过来。
“阿娘戴,美。”
林绣笑看一眼江霁容,“全是跟你学的。”
“一样的心口如-。”
对上他认真神色,林绣展颜,“多谢美人之贻。”
江霁容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把那支花戴正些。
软草之上无论躺坐俯仰都极舒服,林绣四仰八叉地横在最中,满意地喟叹声。幕天席地,纵意所如大抵如此。
一摁草叶上的蛐蛐,它便蹦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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