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去京城转转,就住小武家,让这臭小子伺候我……”
“他年轻时就喜欢小子,可我不争气,生了个丫头。”
“他呀,把你当成了儿子……”
“……”
我眼泪夺眶而出,相框里的大老张瞬间模糊。。
虽然我没承认过,可我知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早就把他当成了父亲。
“婶儿,你和小静休息,我守着就行……”
雪城守灵堂没那么多规矩,只要香不灭就行。
我一个人跪坐灵堂前,抽着烟,想着过去,琢磨着这件事情的蹊跷。
自己刚刚被韩五刺杀,又被两把半自动机枪扫射,会不会和大老张的死有关呢?
后半夜两点,来了三个大老张派出所的同事,都喝多了。
我给三个人点烟倒水。
片警大口条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老噹啊,死的他妈冤哪!”
他舌头大,把老张说成了老噹,
户籍警大陈儿呵斥起来:“大口条,你他妈能不能少说两句?”
我怎么品都感觉不对,可接下来无论怎么旁敲侧击,都没打听出什么来。
三个人说起了这些年和大老张在一起的趣事,说着说着,都忍不住哭了起来,直到把李玉兰哭了出来,劝了好一会儿才走。
第二天上午,来了个不速之客。
许剑修,也就是二胖,大老张曾经的徒弟。
当年我和大老张去KTV给金九叔还钱,他就在现场,还和大老张吵了一架。
他不是一个人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众分局领导。
领导们上香行礼,又分别亲切地和李玉兰握手,每个人也都塞了个白包。
我听有人喊二胖许局,才知道这厮竟然当了副局长。
奶奶的,这个世界太不公平,这么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竟然也能平步青云!
领导们没多逗留,抽了根烟,茶都没喝就起身告辞。
我和李玉兰往出送。
走到楼口,李玉兰强忍着悲痛,和几位局长客气着。
我跟在后面,二胖挺着肚子,领导派头十足地朝我伸出了手,“小武啊,不错!不错!亲生儿子也就这样了……”
我看到了他脸上的嘲讽。
我没伸手,盯着他的眼睛说:“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许副局长今晚不陪我守灵吗?”
他收回了手,打了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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