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拱去,竟是个欢喜无双的小模样。
徐行之颇觉奇异,又被他蓬乱的发茬和柔软如小蛇的身躯蹭得气喘:“怎么了,又撒疯?”
孟重光从他襟口松散的前胸抬起脸来,单看那双水淋淋的漂亮眼睛,活脱脱是一只舔足了骨头的小乳狗:“师兄,你在想要动手杀我的时候,其实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的吗?”
徐行之神情一变:“你知道我……?”
“……知道的。”孟重光把脸埋进那结实漂亮的胸廓间,“我什么都知道了。师兄,我好开心。”
徐行之心里砰砰的,正在寻思他在开心个什么劲儿,便觉胸前濡濡热热的不对劲了,嘶地抽了一口冷气:“你别……”
孟重光表达快乐的方式着实独特,徐行之哪里受过这个,给搓弄得浑身发软,鸡皮疙瘩一阵阵往上泛:“松嘴!……嘶!小王八蛋你还咬——”
孟重光无法对徐行之说明他的欢喜。
——他走过多少遍轮回,在那些轮回中有着诸多不同,然而总有一点是不变的:
那把本来要用来杀他的匕首,从来没有伤过他一丁点油皮。
不管多少次,师兄都舍不得对他真正下手。
哪怕是失忆的师兄,哪怕是满心惦念着虚假的父亲与妹妹的师兄,都是如此。
孟重光因为心里快活,闹得狠了些。待床榻被他摇到散架之前,他终于是心满意足,自气声濡行的徐行之身上爬下,替他简单清理后,复又翻上榻来,搂住他撒娇:“……师兄师兄。”
徐行之勉勉强强地哼了一声。
孟重光殷勤地替他掐着腰身,等待一个夸奖:“师兄可舒服吗?”
徐行之现在当真无暇对他的技术做些阿谀,侧身闭眼道:“……肚子疼。”
他是真的疼,方才藤蔓在他腹间勾勒出无数活动的浅痕时,他只觉眼前群星飞舞如瀑布溅花,现在还有种异物顶着腹部鼓出一个个小包的错觉。
孟重光乖顺地抱住他被撑顶得柔软不已的小腹,才刚揉了两下,便听门外传来温文的叩击声:“行之,重光,在吗?”
孟重光拿脑袋蹭一蹭徐行之,示意他躺在此处便可,披衣而起,给曲驰开了门。
曲驰已换回了丹阳峰的衣裳,朱衣素带包裹着修长身躯,气质濯濯,一见孟重光,便先温和一笑:“我特来说一声,应天川诸事已安排妥当。顺便,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我想与你们商量商量,现在可方便?”
孟重光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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